[喻黄/ABO]朝朝暮暮(终章)

我一没看过全职高手的人,这篇连载存在kindle里了,圣手,给跪……可惜买不到本了

赤岸:

魏琛回国时,距离987司的经济悬案已经过去五年。

他在北美得到案子被撤销的消息,六军指挥部的陈总进了总后,当年的事几番回落,不了了之。

这桩事一开始就很奇怪,来得措手不及,大张旗鼓却有名无实,魏琛和黄少天尚未定罪人间蒸发,也未见后续的动静。第四药研所开始进去那几人据说也保外就医了,只是渠道不通,没有确切消息,而今看来他们都是上方刀山剑林中的棋子罢了。

魏琛老谋深算,并不莽撞,他等到风波彻底消停才动身。

凭良心讲,他在外国过得也不差,异国他乡却始终是一片陌生的地方。987司魏琛是不可能再进了,重新开始对他来讲倒也并非难事。

何况他一直有个心结。回国后除了马不停蹄地张罗新局外,还八方打探,想要找到黄少天。

魏琛当年没能带着黄少天一起离开,本就十分愧疚,料想这小子独自面对这么大波折,必然吃了苦头。他手上有本钱,眼见东山再起,黄少天当年是他的心腹,新公司应该顺点股份给他补偿一下。

他寻思事件消停了,黄少天多半会回到广州,哪知广州城里并没有黄少天的影子。魏琛出去几年,到底物是人非了,连987司现下在职的员工他也一半不认得。

找来找去,问到了987司在深圳和民企联办的一家药用明胶厂,现在也做药品加工业务。

魏琛在任时,公司项目太多,他不可能一一记得住,偏偏这家厂还有点印象。

老板叫郑轩,总是一张为生活所累的囧脸。

郑轩见到魏琛,如同仰视一位重出江湖的前辈高人,吞吞吐吐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过了两天,他派了个姓胡的美女副总给魏琛带了个话。

“黄少和喻总在一起,就是以前BR公司那个喻文州,他俩还在复婚。”胡美女说道。

大概当时旁边有第三者在场的缘故,这话不知怎么被传开。

——广州药业曾经风云一时的喻文州和黄少天破除万难,真爱战胜一切,终于成功复婚了。

魏琛还没来得及去寻人,郑轩就擦着汗急急忙忙来解释:“黄少天和喻文州他们俩是在云南,缅边的互分镇,987的案子销掉之后,他们搞了个小公司做药贸,跟我们也有合作。胡越她福建人表达不清,您不要会错了意,喻文州是我师兄,要他知道误会是我们捅出去的,我就不好做了,我师兄他还没结婚呢。”

魏琛拧了一段烟,看了看他:“喻文州?他不是六年前就和黄少天结婚了吗?”

郑轩脸皮抽动眼睛狂跳,心里波澜万丈,一时嘴没合拢。之后一问其他合作方,都说晓得喻文州和黄少天是一对。

郑轩内心异常沮丧,难道他是世界上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

压力,都怪压力太大了。

 

魏琛找到黄少天那个早上,黄少天正好要出趟门,被魏琛寸寸地堵在楼下。

两人对视三秒,哈哈笑了两声,抬起手碰了碰拳头。

“喻文州呢?”魏琛问他。

黄少天把玩着车钥匙:“去昆明了,你到底找谁啊老大,这么多年没见,怎么不问问我?”

魏琛呵呵干笑了两声:“赶着出门?方便聊聊吗?”

黄少天撩出手表看了看时间,很豪华的一块腕表,晃得魏琛老眼都要花了。视线顺便落到他手指上金戒,魏琛心里啧了一声。

“我今天要去夜城,不过不急,老大你难得过来,我也不敢把你扔下就跑啊。”黄少天挑挑眉。

魏琛见他没什么变化,神采依旧奕奕,不像是要禁锢在这小地方的样子,又想着自己如果提议把黄少天招回去,多半还是有谱的。

黄少天步伐稳健地走在前面,把魏琛带到互分镇河边的乌棚茶馆里。

没有比茶馆更适合谈事的地方,他和喻文州也常在这里和人谈生意。

987司的经济案销案是在十个月前,他们半年前搞了一家小公司,注册地还是在广州,黄少天也回家看过了,爸妈对他俩结婚这件事再满意不过。黄少天本来还有些浪迹漂泊后重返故里的惆怅,鉴于家里并不知情,被父母的一通欢喜给硬生生顶没了。

在云南做业务不过是因为手熟,他们在这里有缅边一整条药材线,于锋有时也搭桥,他们找郑轩公司做四川虫草加工,把徐景熙和宋晓也算进来了,成药之后出口东南亚,业务开展时间不长,但生意算得上很可观。

所以当魏琛开门见山让黄少天回去做事的时候,黄少天很干脆地拒绝了。

魏琛也不急:“邀你一起干不意味着要放弃这边的事业,中药也做西药也做,不矛盾。你现在做中药毕竟赚的是小钱,我跟美国的药研所谈好了,明年会出一批新品抑制剂,整个中国都将是我们的市场。”

黄少天嘴唇动了动,想了想才说:“我知道老大你出去不是吃吃喝喝混日子的,你说的我都信。不过现在我还算满意眼前的状态,我们公司虽然小,成立不到半年,但好在做得顺手,二期新药今年也会出来……”他停顿了一下。

“不是跟你说不矛盾吗。”魏琛打断他。

“我想做自己的公司。”黄少天抬起眼睛笑了笑。

就在这一刻,魏琛才发觉年过三十的黄少天距离当年跟随着他初出茅庐的小伙子已经非常遥远了。

他的性情里似乎多了一些安定沉着的东西。

不过这也不意外,魏琛的鬓角都白了,黄少天的成熟十分必然。

这时喻文州给黄少天发了条信息,告诉他已经提到车了。

黄少天噼里啪啦打着字:“你都不知道,今天我遇见谁了,魏老大来互分喝茶,吓我一跳,他变很多,头发白了一大半……”以下还有三百字。

魏琛无意中瞄了一眼,咳嗽了两声:“老夫还是神一样的少年!”

喻文州的母亲送了一辆车给他们当礼物,存在昆明的车行,喻文州两天前就去昆明提车了。他们现在的车是缅商转手的,开了两三年,一发动就全身冒烟,是得换了。

黄少天在这天出门是觉得身体不太舒服,像是感冒了,又不完全是,脑袋昏沉沉的,嘴里发涩没什么胃口。

因为不是发情期,黄少天有点说不上是哪里来的的感知,像麻雀落在树枝上,嘣地在心里弹动了一声响。

镇上的卫生所他已经瞧过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打算去趟夜城大一点的医院。

魏琛不死心地说:“总之,我说的,你再考虑一下。”

黄少天舔了两口茶水,换出一口气:“多谢老大,我会考虑,不过今年大概是不行的。”

“怎么?”魏琛从包里摸出烟盒。

对面这位晚辈的一句话让他把烟放下了,确切地说,烟支掉下去滚落了一地。

黄少天眼神错开,注视着茶杯:“现在还不是很确定吧。不过,有可能,我有孩子了。”

 

黄少天以前看过的生理书,不说是汗牛充栋,至少也不可胜计了。

他知道标记之后的omega身体会被改造,脱胎换骨,呈现出另一种前所未有的状态。

即使有了心理准备,他还是花了大半年时间来接受自己动不动就想做爱的身体。发情期从三天延长至五天,不光是发情期想做,只要是他的alpha想要的时候,他都会出现受迫性发情。

喻文州算得上很能克制,但感觉一旦上来,就像漏水一样无孔不入。

好在他们在这边镇生活,自由被放大,也没什么顾忌,想做也就做了,做狠了无非多睡两天。

原本喻文州和黄少天之间有些说不清的认知分歧,无论关乎感情或关乎事业,久别重逢后失而复得的心情渐渐把这类分歧淡化了,或者说冲突不足以盖过他们珍惜的部分,反而糅合成一种温软的别扭。

生活总有摩擦,偶尔争执。喻文州比二十多岁时更沉稳,让黄少天把话说完,然后排出一二三四,问他哪样比较重要。

黄少天瓮声瓮气黏黏糊糊地开口:“我坚持自己的观点,但是你比较重要。”

喻文州眼神一沉,低下头亲他:“怎么说话的,又想做了。”

黄少天不服气拉住他的衣领:“切,倒打一耙。”

他手伸进喻文州的腰后,捏着他的皮肤,窗帘都没拉,白日敞亮而透彻,他们急迫地往沙发倒下。

“少天,你好像已经不会害羞了。”喻文州摸着他的脸,这话以前也说过。

黄少天喘着气:“一个星期做五次,你倒是害羞一个给我看看!”

喻文州回到互分镇开了一辆崭新的宝马,小镇上很少出现这样的车,稍微高调了些。

黄少天站在阳台上,看着喻文州从车里走出来。

三十三岁的喻文州剖开了最自然的样子,柔韧深刻,清朗从容。

虽说他从前也就是这样的人,此刻却更多了几分隐忍未发的张力和锐气。

无论在大城市或是小旮旯,利落清楚,带着一身的锋芒,黄少天几乎移不开目光。

这么耀眼,大抵是因为这是他的alpha。他交付了身心的对象,他的情感和欲望,也是他的人生。

标记之后的A和O都有些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像是生理性的。

哪怕只是分开两三天,见面后的第一件事是抱着对方的脖子闻一闻。

黄少天舒服地挂在喻文州身上,小小声地说:“有一件好事一件坏事,你想先听什么。”

喻文州笑笑:“坏的吧。”

“那辆破车,我废了好大劲才从夜城开回来,彻底报废了。”黄少天蹭了蹭脑袋。

“没事,我们有新车了。”喻文州顺了顺他的头发,“说好事。”

黄少天从喻文州怀里拔出来,一双眼睛亮得水光四射,他点点头。

“嗯,让我想想怎么说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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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谢谢观看。

本子会有的,番外也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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